但是,心里仍然忐忑不安。不像陌生人,一般性,拒绝了,就算了;就是有气,也不会说骗子 。说不定以前认识,再去看看,不能冤枉别人。
  又去查那个人的空间,糟糕,有设置了,进不去,这家伙动作贼快,应该不超过五分钟。是谁?
  马上点了哥们的头像,把照片传过去,问他认识吗?善良的哥们一头雾水,连忙询问发生什么事?看来不是同学。但我怎么隐隐有预感,应该是见过的,而且不陌生。
  在脑海中,仅存的记忆里搜索,和四川有关的男生。
  难道是他?虽然是二十六年 前的少年模样,虽然那样子不很清晰,但和此人有天壤之别。他的眼并不大,却异常灵活,有时闪着罕见的狡猾的光,就像一个喜欢打猎的猎手。他还喜欢笑,很灿烂,似乎永远没有心事。
  第二天,拖出床底下的纸箱,一个一个翻过来,找以前的日记,找有关他的记录。
  初三,15岁的那年,他来到我们班。个子不算高,肤色较白,和帅沾一点点边,因为没考上高中重点班,再读一年。眼睛不大不小,没有优等生的木讷,也没有差生的流里流气,有点正,又掺点假,反正,不令人讨厌。
  由于人高,我坐在最后一排,而他就坐我旁边。不知这家伙怎么回事?嘴皮子特溜,什么话都敢说。有点痞,邪邪的。当时,他还是学校乐团的成员,学打架子鼓,时常双手拿着那两根短木棍,在课桌上敏捷地点来点去,颇有张国荣在电影《鼓手》中的腔调,挺潇洒。
  我们俩 怎么开始交谈的,全忘了。他喜欢双手摆在桌子上,头搭在胳膊上,脸向左侧,目不转睛地看我。好像我的脸上,布满了麻点,他在一粒一粒地小心翼翼地数着。我,常常是面红耳赤,无处躲藏。
  总是他问:”今天早上吃什么了?什么时候出的门?”
  我只是老老实实地回答,暗暗地骂他神经病,又不是家长,管那么多干嘛?难道没吃饭,会送给我点心吗?那时,没有任何点心店,家家都一样,就是泡饭。
  没有约会过,也没有同行,我们的接触几乎全是在教室里。
  高一,分班了。我在重点班,他在普通班。两个班的教室 是斜对门,只要门都开着,他一抬头,就可以轻轻松松地看见隔着两扇门的我。而他一抬头,我就立即低下头,像个犯了错,被惩罚的学生。
  就是那年,他写信给我,成了第一个写信给我的人,算是情书吧。被老妈发现,烧了,警告我,不许来往。又接到过几封,看时,心惊肉跳,每次结尾处是几个英文单词”thinking of you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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